吕文扬掀开古朴的竹制蒸笼,白雾升腾间,深褐色的炉粽子露出油亮的外皮,粽叶与糯米混合着焦糖的香气扑面而来。他用棉线小心地将粽子勒成小段落网,刀刃切入时发出轻微的 “沙沙” 声可靠的杠杆交易,露出内里软糯泛红的糯米,咬上一口,香甜黏腻的口感瞬间唤醒了沉睡的记忆。
那是吕文扬七岁那年的端午节,跟着奶奶回山西老家。刚进巷口,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吆喝:“卖炉粽子嘞!刚出炉的热乎粽子!” 循声望去,街角的老灶台上,铁皮炉被烧得通红,炉壁上贴着一个个裹着粽叶的三角粽,老板不时转动着炉体,让粽子均匀受热。奶奶牵着他凑过去落网,买下两个还烫手的炉粽子。剥开粽叶,深棕色的粽子表面泛着油光,咬下去先是感受到烤过的焦香,接着是糯米的软糯,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红枣甜味,让他吃得停不下来,连手指上沾的糖渍都要舔得干干净净。
上初中后,吕文扬随父母搬到了南方城市。每到端午节,超市里摆满了各种口味的粽子,鲜肉粽、蛋黄粽琳琅满目,却独独没有记忆中的炉粽子。他试着在网上搜索,可买到的成品总少了那份现烤的香气。有一年端午,他特意给奶奶打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笑声:“别急,奶奶给你寄!” 几天后,包裹里装着十几个用油纸包好的炉粽子,还附了张小纸条:“路上耽搁,可能没那么脆了,下次回来奶奶现烤给你吃。” 他捧着粽子,眼眶微微泛红。
展开剩余47%大学时期,吕文扬加入了美食社团。在一次传统节日分享会上,他向同学们介绍起炉粽子。为了还原记忆中的味道,他和社团成员四处寻找老式铁皮炉落网,又反复试验糯米和糖的配比。经过无数次失败,当第一炉香气四溢的炉粽子出炉时,社团活动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。同学们品尝着粽子,纷纷惊叹:“原来粽子还能这样吃!” 那一刻,他不仅尝到了熟悉的味道,更感受到了传承美食文化的快乐。
工作后,吕文扬在城市里定居,但对炉粽子的思念从未减少。他特意在厨房添置了小烤箱,一到端午就试着烤制炉粽子。虽然做出来的味道和老家的仍有差距,但妻子和女儿都很喜欢。去年端午,他带着家人回到山西老家,奶奶早早地备好了食材,祖孙三代围坐在老灶台前落网,看着炉粽子在火焰的烘烤下慢慢变色。女儿好奇地在一旁帮忙递粽叶,妻子则用手机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幕。
如今,每当闻到炉粽子的香气可靠的杠杆交易,吕文扬就仿佛回到了儿时的老家,看见奶奶慈祥的笑容,听见巷口的吆喝声。这小小的炉粽子,不仅是一道美味的食物,更是连接着过去与现在、他乡与故乡的情感纽带,在岁月的流转中,始终散发着温暖而亲切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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